瞬间,容器是什么意思?

是她想的那样吗?

“呵。老夫不与你这种蠢货解释,到时候,你就知道了。”殷学林一把甩开季容容的脸,抬手一挥,便将季容容迷晕了过去。

到达赵家之前,他得先去一个地方,将原本准备好的五行内脏取出。

其中,就有季桑宁的心脏。

未免夜长梦多,早一点完成计划为妙。

另一边,朱夏与慕白已经在赵家附近的一个宾馆住下。

军区大院的公共网络是受政府管控的,慕白废了好一番心思才黑进赵家的监控摄像头。

“没人。”

慕白皱了皱眉,没有看到季桑宁的踪影,也没有看到赵夫人的。

直到在二楼看到血淋淋趴在地上的赵倩倩。

“那是赵倩倩吗?谁将她虐待成这样?”

朱夏一惊。

“等等。”慕白给了朱夏一个眼神,开始回放赵家的监控记录。

自然也看到了小纸人拎着开水壶淋了赵夫人一头一脸的画面。

“那小纸人,我看着有些眼熟”朱夏喃喃道。

“是季桑宁的。”慕白扯了扯嘴角。

“赵夫人请小宁宁来做客,恐怕是最后悔的决定,没有之一”朱夏愣了好一阵,才发出感叹。

赵倩倩的房间里没有摄像头,他们只看到赵倩倩爬着出房门时,手被小纸人关门给压断了。

十指连心,赵倩倩的手变得血肉模糊。

然后就看到季桑宁拖着铁链强势登场的画面。

“我的个亲娘,我感觉我指甲盖疼。”

朱夏与慕白不知道二人交流了些什么,只看到季桑宁蹲下身,嘴角含笑将赵倩倩的指甲盖撬了。

看着都头皮发麻。

“季桑宁,不吃一点亏。”慕白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
这辈子,惹谁都不能惹季桑宁这个疯子。

“看样子小宁宁是在赵家地下室,但那地下室显然没关住她。”朱夏咽了咽口水。

他就说嘛,担心季桑宁,不如担心赵家人。

那酒瞎子说得没错,大凶之相,只不过是赵家人的大凶。

慕白默默给季桑宁做了个扫尾工作,帮她把摄像头全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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